常常思念那個“執子之手”在多年以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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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常思念那個“執子之手”在多年以前

總是思念,總是希望“與子偕老”;也很思念,我留的兩撮小胡子,常常用手一拈,故作成熟的淺笑;很是思念,我手中的一支筆,總是臨時工能夠寫出讓自己都淚流滿面的句子。可是現在呢?當鍵盤代替了鋼筆,當短信代替了書信,而我,依舊是原來的我,可是你呢?就像這淅淅瀝瀝的雨,下來了就變成水,再也不會是雨了。

在無病呻吟。都說春雨貴如油,要下,就Dream beauty pro 黑店下吧。一直都不曾動筆寫我的日記和我的夢,你和你的故事都離我很遠,我生活在自己的故事裏,真摯而又無聊的孤寂著。熱鬧了一個農人的春,我隱在季節的最深處,看一條條的狗跑過來,又跑過去。

我一言不發的坐著,有很多的風從我的頭頂上吹過,還有陽光,遠遠的照在沒有人的山梁,很美,我突然想,要是那裏突然出現了幾個人或幾條狗,會是個什麼風景?我不知道了。而後一笑,這世界有很多的事本不是多了一個人或一條狗的事,我想的太多餘了。

這裏不要什麼猜想,只要做著就可以了,可是哪能每個人都無欲無求?我不能,佛也不能!於是便有了很多的文人和文章,有了陽光,有了雨,有了陽光和雨的故事和詩。其實世界上沒有詩,詩是一個人最孤寂的時候從心底喊出的聲音,聲音有多大,詩的硬度就有多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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